因果唔地抓上他脖子，指甲陷进他的颈肉，阴从她里彻底出来时连着拽出了在里面震了好久的粉色，她双紧紧夹上了他的腰，下止不住地痉挛，手一往后仰差点就要倒下去，被忠难一下托住了背抱在怀里。

        她夹在他腰上双发着颤，小一收一缩地吐着和她的，因果抓在他宽厚的背上，指甲被剪了但还划还是能划出血痕来，她像只章鱼一样附在他上。

        等到她的痉挛慢慢平复，忠难才放开这个怀抱，他沉默地给她解开手铐和脚铐，因果一言不发，待到他伸手抚摸上她左脸的指印，她才偏生气地说了一句：“谁允许你让我喊这个的！”

        忠难闻言，顿了一下，说：“你又没喊安全词。”

        因果想扯下眼罩不理他，但被他按住了手腕。

        “等一下，还有最后一步。”

        念上的字。

        不是说结束了吗，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她可以不合的。

        但是这样会显得她玩不起。

        “……快点。”她同意了。

        突然就被托着膝盖和背公主抱了起来，因果吓得搂上他的脖子，怎么总是要让她恐高。

        他抱着因果走到房间里靠墙的全镜前，因果要站立完全站不稳，忠难就让她坐在一块坐垫上，其实按理来说现在应该得在角色扮演进行时，但他已经脱出角色了。

        忠难拿着情趣笔过来说他还没写完，因果嘟囔着都写了这么多还没写完。

        “你这么不听话，当然要受惩罚。”

        但是他动作很温柔，摸着她的手让她张开，笔在她疼痛着的手心写，一边一边问疼不疼，因果说废话，他说那下次不打了，她又小声嘀咕着我又没说不要。

        “哈……”他折锋收笔，笑了笑，“受狂小因。”

        她屈着双缩成一团，也没反驳。

        忠难给他手臂上都写满了，情趣笔敲在膝盖上，因果条件反地张开，意识到现在她可以反抗又并拢了起来。

        “怎么，又不听话了？”他握着笔，从她并拢双的隙里下去。

        她好像真被训成了，笔到一半就慢慢地把张开，那开着出的小还在吐着他的。

        他子里又了。

        “手自己抱着大。”着下面也着。

        他跪下来，因果听话地手抱上大，他第一笔就写在靠近小旁边的大，之前写过一边现在是另一边。这个位置感，才刚高过的因果自然又被弄着收缩小，他盯着她那一收一缩下自己的的口，吞下唾，气定神闲地写，因果得受不了，声音下来问：“...还没好吗？”

        本来写得端庄的字越来越潦草，一直都在重复着同一个词，直到他收完最后一笔，忠难绕到她后跪在地上，慢慢地揭开她的眼罩。

        在习惯了长时间的黑暗后突然迎来光明，光是摘下眼罩就刺得不行，忠难的手放在她耸起的肩膀，低声让她慢慢睁眼，因果一点一点地把眼睛拉开一条，立刻就被光给刺到。

        “慢慢地。”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她一点一点去适应光线，直到视野开始清晰，她逐渐睁开了眼，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镜中的自己。

        抱着自己的大敞开那不断水的口，红的眼睛，满脸的泪痕，蹭破的额，一的红，甚至有些地方发紫发青，而最令人感到可怖的是她满的、和忠难一样漂亮得恶心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