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哀伤，明明这件事是那么的可悲。

        “那…她当时听到后是什么反应？”

        slave问，不过心里已经浮出了一张她然大怒的图景。

        “非常淡然，仿佛早就知晓一样。”

        “是这样吗……”

        还以为她会很生气呢……

        心中泛起了波纹。

        “大人她只是说了：‘帮我稍微理一下文件吧。’便拿起刀走了。”

        “刀……？”

        “您想到什么了吗？”　ST斜着眼对她笑。

        “没有。”

        刀……

        凌迟、肢解、穿刺、剜烂……所有可能瞬间闪过了脑袋。

        slave只能在心中为那位默哀。

        “这次，大人进去了整整三个小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在那几乎传不出声音的地下室里，我还能听见微弱的惨叫。她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绝望，我不想去理会了。

        “只能说大人带了满的血回来。”

        “……”至少现在证实了她很残忍，听完这么难受的故事也不亏了。

        “‘你去清理一下吧，也当作锻炼你的心里承受力。’大人对我如此说着，笑了。她对我笑的次数应该不超过五。然后，我就碰见了目前所有人里下场最惨的死亡场面……”他的声音有些迟缓，似乎不愿意回想当时。可惜的是，他忽然间又笑了：“要我为你描述当时的场景吗？”

        没错，他已经堕落到缺失良知了，这或许也是一种防止自己疯狂的自我保护吧？

        “……”slave知，这样问话的人其实就是想说而已。所以，她点点。

        “呵呵……一打开门，看到的几乎全是红色。血腥味侵蚀着我的意志，包括滩落的浆。她上的所有组织几乎全被割裂了，肌理条条翻出，还在略微地渗血。它们只是顽固地粘在骨架上而已，多数的肉和内脏都被剐出扔到了一边，也包括不少细碎的骨，或者那是指骨。那一把断裂的刀，静静躺在她空无一物的腹腔里。

        “所以，她应该是受了凌迟。”

        “……那你是怎么清理的呢？”slave不愿想象那副场景。

        “把脏东西打包扔了，再好好拖一下地。不过，在地上堆积的中更多的其实是水，而不是她的血。”

        “水……？”

        “就是在她痛晕过去的时候，通过泼水让她重新恢复意识。”

        slave听到后浑发抖……

        “然…然后呢……”

        “把她火化了，将骨灰还给森林或者大海。大人在那之后隔了一年多才决定再买一个人。”

        “……嗯。”

        看样子来这里的“外人”都是被卖来的了。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又是如何在那天选中自己的。

        “可以和我说一说有关她的事吗？你的‘大人’。”

        slave低说着，缓缓走出后院，向训练场前进。

        “我的意见是让您自己去问。”

        ST不怀好意地笑了。

        “她的工作太忙了，应该没什么时间、心情来回答我吧……”

        “呵呵，无妨，不过我只能说出我知的，请问吧。”

        “高、重、职业，然后是年龄？”

        slave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