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兰掐住他的力减弱,脸色也因疼痛逐渐苍白;莫云淮却丝毫不见任何痛苦。
躺在床上的她安静得不像话,漂亮的脸毫无血色,令谁看了都觉得心疼。
惆悵是情感的波浪
那人温柔的说。
这吻却像一场恶梦使钟兰惊醒,她坐起,每一个她的眼神动作都反映出男人的自作多情。
你的言语你的思想也时常教人神往”
漾到你的
旁你可曾听到声响
远方的船鸣声象徵着自由,岸边的盼望者凝视着终结。
也是情感的桥樑情感的梯航
漾到你的
旁你可曾听到声响
不顾被掐着的脖子,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潜在她后的左手,慢慢扯住她的乌发,无情的暴力。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人心打理过,更别说那白皙无瑕的指
上,彩绘着光彩亮丽的美甲,然而再美丽此时也沾染上了一抹血色。
都使不出来反驳。
她听见了。
你的影子闪进了我的心房
钟兰闭上了眼。
你若是需要爱的滋养
“无限柔情像春水一般漾
愤怒、疯狂、烦躁,所有的否认被一隻大掌狠狠摀住,耳边仅剩下那缓缓唱着的诉衷情。
你的影子闪进了我的心房
他是装的,还是麻痺了?
恢復呼,男人轻轻
着气并没有收手,动作却是变得轻柔,他捧着钟兰的
靠在了肩上,轻轻抚着她方才的疼痛。
薄脣贴上她的右手手腕,一点点、一点点落下温柔,有如一位主人对待他最珍爱的东西。
你的言语你的思想也时常教人神往”
可来不及探究,她已耗尽所有的勇气了,她还是败了下来,松开了手。
他动作轻柔,一手握紧了床上人的手,下一秒又像怕是握疼了对方,忽然松开。
这好像是她失去记忆以来,第一次看见他对她出这样的眼神,恰似悲欢后的秋季,带着七分寥落与三分疯狂。
「阿兰怎么说我都行,但别践踏我给你的好,好不好?」
钟兰猛然一扑,十指狠狠掐紧那人苍白的脖子,轻蔑:「知
吗?我特别讨厌你这偽善的样子。折磨我,你就开心了?我想你从小就缺乏满足,所以选择阿諛奉承讨好他人,甘愿
着谁都嫌弃的骯脏事。可你双手都脏了,无论爬得多高,也都改变不了你那自卑和懦弱的过去,怎么还会觉得我会喜欢……」
从今后就莫再徬徨”
倾诉着我的衷让你添一点惆悵
“我总是那样盼望盼望有一个晚上
莫云淮轻轻地将一缕落在她眼角旁的发丝勾到耳后,倾凑耳说了一句。
她痛得像是要被撕下,她似不愿放手,但或许也是有点放弃挣扎的意味在,她竟然观察起他的情绪。
快要五十年的老上海歌曲,周璇柔情万千的情感全诉说于歌声。
换下了那透的衣,穿上了整齐的白衬衫,床边的那人依然外表俊秀,眼底透着一抹平静。
「嘘……没事了,没事了。」不知他这么是在安抚着谁,又是谁最需要安抚。
「回答我,你是故意的?」钟兰深蹙眉看着他,声音还透着睡醒时的沙哑。
“无限柔情像春水一般漾
女人纤细的手与嘲讽束缚住了他,但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不喜欢这样的阿兰,阿兰就是要会笑又会哭,这样才好。
可这些本伤不了他。
那一晚钟兰耳边不时听见那首诉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