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横有过多牵扯,摸高了全
上下,也没摸出一件值钱的东西,只得跟谢横商量。
“我一会儿出去后就把钱给你。”
“哦?哥哥是要去找自己的老相好拿钱?”
听得这句无中生有的话,他勉强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谢横,你到底想
什么?”
“
什么?哥哥不会忘了,我这
前的伤也是哥哥刺的,哥哥怎么补偿我?”
“你……”
“钱的事,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我们是兄弟,又睡过那么多次了,就当是给哥哥的,可这伤,哥哥得给个说法。”
谢横扯开了
前的衣衫,
出的
膛上有着一
浅色的疤痕。
伤口并不算深,也避开了心脏的位置。
可能跟当时柳忱状态不好有关。
要是刺得再深些,谢横也不可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跟他清算了。
“哥哥你说,要是娘知
了这次的事,会怎么想?”
这一句话成功的让柳忱没有了底气,只要有关于娘,柳忱就会犹豫起来。
对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基本是牺牲了所有。
自由和尊严都舍弃了,成为了笼中雀。
爹和娘的事,他是知
一些的。
听娘说,爹是赫赫有名,英俊潇洒的刀客,不知
有多少姑娘为对方倾心。
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
,互通心意。
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也就有了他。
只可惜爹太过好战。
娘曾经跟对方许过一生只此一人,最后还是为了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想必娘心底一直都是自责和愧疚的,所以常年脸上都没有笑意,就算是笑,也笑得很勉强。
从跟谢老爷在一起二十余年,除非是谢老爷主动带着娘出门,否则对方绝不会迈出宅子一步。
笼中之鸟,瓶中之花。
他又常年不在对方
边,自私的逃避着那样的家中氛围,还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想着让对方一家三口在一起,自己绝不打扰。
他明知
,娘的期盼和希望就是他。
在那笼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等待着景自己走进来。
成年之后,他越发懂得娘的牺牲,越是不敢叫对方失望。
不
是向往着名剑大会的武林之巅也好,还是作为霸刀山庄薪火相传的师兄,他都尽量不会给自己的姓氏抹上污名。
他只要娘可以不用再
心自己,从此幸福安康,快乐的度过晚年。
所以他只能一忍再忍,放缓了语气。
“不要告诉娘,算我求你,谢横。”
如此的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声。
“哥哥求人的态度未免太过冷淡了一些。”
“那你想如何……?”
他攥紧了拳
,清楚地知
对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却也没有退路。
从那一天荒唐的交合后,一切就脱轨了。
谢横掌握着他的把柄,他躲也没有用。
只有想办法走得远远的,时间一长,对方不再纠缠自己了,也许这件事就过去了。
对方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等到了该婚
的年龄,总会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立业。
到那时候,他也不用再担心对方会缠着自己了。
眼下他只能忍,忍着陪对方继续这种荒唐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