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外裳退下,歪躺在贵妃椅上摇着纨扇扇风。
是魏帝程運。
听到了开门声,我随口抱怨,燕心却反常的没有立刻回应。
他笑着亲吻我的背心,温热柔的
贴着肌肤,闷在后背发出的低笑声就像是穿透肌肤响
在我的血
,我感觉到整个
的麻与燥热。
“燕心?去这么快?本快热昏了。”
自言自語。
收回心思,我才发现光是在榻侧坐着不动,也闷出了一汗。
抬手想阻挡,他伸手快速解开我后颈的亵衣细绳。
他隔着浸过冰水的巾帕双手捧着我的脸庞。
出口的聲音變成了嬌媚破碎的呻。
轻薄短小的亵衣飘飘落下,他开始替我拭出汗的后背。
「皇上他...」
黑血從程運口中溢出,他卻渾然不覺,混沌的意識只剩下耳邊男女歡愛的聲音。
冰凉还在肌肤游走,带着火热温度的大手同时碰了我完全赤
他久病灰白的臉色甚至因為氣極而難得帶上短暫的血色,嚨發出像是破風箱鼓動的尖促呼氣聲,魏帝程運一口氣差點
不上來。
很快,我徹底忘記了一切,越發快速洶湧的快感將我覆滅,直到他滾燙的在我的體內噴發。
从贵妃椅撑坐而起,果然看见站在椅背后的人,边正勾着连日盘据我心
的弯。
程昌玄俯堵住我的
,不讓我再說一個字。
為什麼你要這麼?
此时,比起凉爽的巾帕,我更渴望他火热的碰。
程昌玄如此不為所動,或許是才,給些銀兩就可以打發了。
才刚入暑竟然便如此酷热。
是誰?燕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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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涼了徹底。
「你??你這、逆子!光天化日?和朕、朕的嬪妃行?苟且之事!呼?呼?」
正奇怪着,手上的纨扇便被抽去。
燕心回庆南取衣,我独自进入偏殿的阁房等候。
「忍忍,一會便不疼了。」他沒再往深處突進,用細碎的吻撫著我。
大掌摩挲之處皆是火熱,我開始感覺到下腹沁著一波波溫熱。
“陛下,臣妾想更衣。”我轻声开口,怕惊扰到闭目的魏帝程运。
“玖王、您不该在这。”
尽暑意丝毫未散,但了胜于无。
我在歡愛的愉悅和現實中懸宕,僥倖的在心裡暗想。
“您怎么在这!”
死盯著貴妃椅上恍若無人、肉體交纏的兩人,魏帝程運的視線逐漸模糊發黑,雙耳發脹,四肢發麻,五臟六腑受到擠壓一般劇痛。
“那本王该在哪?在娘娘的榻上?”
亵衣黏在上,十分不适。
耳畔过一
凉气酥麻了我的感官。
接連的巨響,聽起來像門被用力推開,門板又撞翻了一旁的小几。
無法分出任何一絲力氣推開程昌玄去看來人是誰。
「昌、玄!?咳咳?嗚!?」
來不及問出口,無法抵擋的睡意襲來,我失去了意識,再醒來人已在慶南宮內。
「碰!——碰!」
“本王这就让娘娘解暑快活。”
白晃晃带着凉意的东西扑面而来,我反地闭上眼。
太源五年六月二十三日,皇帝寝。
我惊讶万分,心底已有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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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嗯哼??」
只進了半截的陽慢慢抽動起來,一進一出的痛感和快感混合,那物的抽送越發順暢,攪動著不斷
出的淫水,直直頂向騷
深處,突然的刺激讓我止不住羞恥的呻
。
我慌的要起下跪求饒,可程昌玄居然將我壓得更緊,愈發用力地
進著。
我愣愣的看着他垂着眼,细细为我去汗水的认真神情。
得到糊的鼻音回应,我小心的挪开椅凳,朝他简略地行礼后离开寝殿。
又又凉的巾帕向下停留,
前的衣料很快就因为晕
而服贴肌肤,随着我的羞怯而急促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