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
白榆的嘴角噙着笑,似是自嘲,眼底却闪过一抹醋意,像一针刺在心尖,酸涩却让她更想将向杉占为己有。
她还想要更多。
她跨坐在向杉腰间,膝盖压住床单,俯shen贴近,鼻尖轻chu2对方鼻尖,温热的气息撩拨着shen下人的脸庞,像是点燃了空气中的暧昧。
“比我好,”白榆一口咬住向杉的锁骨,“姐姐还和我zuo?”她嘴下用了力气,向杉痛的xi气,白榆恶劣的心思作祟。
她的chun先是轻啄对方的嘴角,试探般地liu连,像在品尝羞涩,随即加深,she2尖灵巧地探入,缠住她的she2,shi热地纠缠,yunxi间仿佛要将对方的傲jiao一点点吞噬。向杉轻哼,像在表达不满,shenti却不自觉地迎合,腰shen微微弓起,像是无声的臣服。白榆的心底涌起一阵满足,混杂着征服的快意,她爱极了向杉这副动情的模样。
她的手指慢条斯理划过向杉细长的脖颈,来到白皙的xiong脯,ru尖在凉空气中微微ting立,羞涩又勾人。白榆以前不理解别人对母xing特征的崇拜,觉得是一种恋母情结。她见到向杉如神迹的shenti结构,她发觉自己也会忍不住ding礼mo拜,这如爱神阿弗洛狄忒一般的shen躯,承载着纯洁与爱yu。她的眼神眼神暗了暗,心tiao漏了一拍,hou咙里涌起一gu渴望,低tou,she2尖绕着ru晕轻tian,慢得让人心yang,偶尔用牙齿轻咬,力dao拿nie得恰到好chu1,像是进行庄重的祭祀仪式,激起向杉一声低yin。
“好美。”白榆忍不住赞叹,世界上最好,最完美的女人,此刻她们可以交媾,这是上天对她的怜悯,如果世上有向杉教,那么白榆一定是最虔诚的信徒。
向杉感觉白榆像醉酒了,说出来的话像痴汉,仿佛被自己迷晕了一般。对方she2tou继续向下,hua过向杉平坦的小腹,停在大tuigen的隐秘chu1,每一下chu2碰都在向杉心底掀起波澜,此刻她即羞耻又期待。
白榆温柔地分开向杉的双tui,动作轻缓却带着不容阻挡的意味,直到lou出那片shirun的花ban,像是盛开的花,jiao艳yu滴。
不知名的占有yu在xiong口翻涌,白榆想让向杉的每一寸都刻上自己的印记。
她保持着这种挑逗的距离,指尖在向杉阴chun外侧来回摩挲,力dao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像是宣誓主权,却始终不深入,惹的对方不爽。
向杉出声抗议:“白榆你是不是不行,”她抬脚踩在对方肩tou,动作时tui间的风光暴lou地更彻底,“我听说,程序员很容易得腱鞘炎...”她话说到一半,想要激怒对方换来狂风骤雨,结果白榆只是轻笑。
“行不行你事后自有定夺。”她云淡风轻回,手上的动作依旧维持原状,非要bi1着向杉求她,白榆在这件事上总有一种莫名的自信,事实证明她总能得偿所愿。
主要是白榆太磨人,对方的拇指轻轻按在她阴di的位置,chu2感shi热而柔ruan,小xue不住吞吐的黏ye似乎要浸满对方手掌。阴diyingbangbang地tiao动着,回应白榆的每一下chu2碰,她的动作jing1准而克制,拇指指腹先是轻按,力dao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在她感觉到阴di在她的指下微微颤动,向杉的shenti因此轻轻一抖,tunbu不自觉抬高,像是本能地求她更进一步。她开始慢rou,拇指指腹沿着阴di的轮廓画出紧实的小圈,节奏缓慢而有条不紊,像是故意拉长期待。
每一次rou动都让向杉低yin一声,hou咙里的声音细碎而急促。她的节奏突然加快,拇指画圈的频率骤增,圈子更小更密,力dao稍重,向杉愈发nong1重的呼xi像是在她的指下乞求更多刺激。shen下人的tunbu再次抬高,腰线绷紧,汗水从对方tuigenhua下,亮晶晶地滴在柔ruan的床单上,留下shi痕。
白榆故意放慢节奏,拇指几乎停滞,只轻轻按着阴di的ding端,力dao轻得像羽mao划过,引得向杉shenti一颤,hou咙里挤出更ruan的呻yin,像是被她的节奏撩得受不了。
向杉的手抓着白榆的手臂,指甲抠进对方pi肤,脸颊chao红,汗水黏着发丝,眼神shi漉漉地追着她,像在求她继续。白榆如向杉所愿,她再次加快节奏,拇指快速rou压,绕着阴di画出紧实的圈,偶尔轻chu2阴diding端,引得对方低yin断续,shenti绷得像一张弓,小xue吐出的shi热的yeti渗得更多,向杉此刻达到高chao的边缘,白榆却停下。
向杉被yu望的火焰灼烧到难耐,不住地扭动着腰肢,远水难解近渴,白榆这会儿倒成小气鬼了,向杉再也忍不住,抬手结结实实扇在始作俑者的脸颊上,但是她嘴上却服了ruan:“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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