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台二 · 解衣(当众解衣,鹿神降临)
登神台仪式第二日。
她醒来时,灵子已经平复。
她从狼藉里拖着酸ruan的shen子,一步步走回神台。
晨风轻拂山林,冷气掠过她赤luo在外的肌肤。
鹿神像前檀香缭绕,钟声悠悠dang开。
礼官高声宣仪:
“青霁女徒,怀神息,通鹿灵,今供于坛,弃凡名,封——白鹿神母。”
众弟子伏地叩首,天地灵气震dang。
两女冠上前,剥去她的孕母袍,只余一层纱衣,以玉带束腰,下不着寸缕。
纱薄如翼,山风一chui便紧贴在shen上,昨夜被灵子cao1弄的痕迹尽数显现。腰腹圆满,ru尖ting翘,腹上灵纹明灭,tuigen的鹿印与水痕都清晰可见。
仪轨自古如是。供神之shen,灵迹全l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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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冠捧起圣水,从她的额tou开始,一路抹到颈项,再涂上坚ting的ru粒,顺着小腹直到脐眼,最后冰冷的手指插进她双tui之间,抹过那早已泛滥的nenfeng。
她浑shen战栗。花口猛地一缩,可怜巴巴得似乎想要去夹住什么,可却只能徒然绞紧空气。
圣水混着ru汁与淫ye,顺着大tuihua落在神坛石面,激起缕缕腥甜香雾,如ru似蜜。
……神种又醒来了。
腹中传来那轻ruan的少年声:
“快了……让我出来吧……我好想抱您……”
那声音不似凡间,像从灵魂深chu1dang出的鹿鸣,带着年少神明的撒jiao、执念与渴求。
礼官举起一面木制小镜,随着手腕轻轻晃动,镜光落在她的小腹。shenti瞬时变得半透明,灵息翻涌如chao汐四散,众目之下,那深藏的gong口缓缓舒张,一缕细白光丝蠕蠕探出,宛若鹿角初生。
钟声回dang,压下众人心tiao,殿宇寂然。礼官沉声高宣:
“神胎显灵,神子降世。神母献shen载dao。”
她随之合掌低念:“以吾凡shen,迎神之形,心静无yu,唯愿灵明。”
颂经将尽之时,神像前光华骤起,一dao金白光自石shen中涌出,缓缓凝成一dao纯白shen影。
鹿神现shen。
年轻的白鹿安立于烟雾之间,鹿角泛金,四蹄轻盈,mao色如雪初覆。
祂静静凝视着她,那双澄澈的鹿瞳不带尘俗,纯粹、专注,近乎孩童般的好奇与执拗。耳后浮现一线浅金鹿斑,若隐若现,像尚未褪尽的神纹,在mao羽间缓缓闪烁。
阶下众弟子皆伏首叩地,不敢抬tou。
礼官强自振声:“白鹿现形,神母即位。”
而仍有人忍不住偷觑。只一眼,,便见她纱衣贴shen,胴ti光洁,shen形纤削,腹弧却高高隆起。在神影映下仿佛孤舟入云,无所依托;白鹿虚影正立于她双tui之间,蹄影重重叠落在xue口,光辉映得那微张的花口清清楚楚,似有清光自内溢出。
人群间窃语暗起:
“她……竟能引神下坛?”
“那是神种在动……”
“连她花口翻开的模样,都被神光照得一清二楚……”
议论压抑而急促。有人屏息凝神,有人咬chun强忍,还有人在伏地时浑shen一震,shi迹悄然蔓开在衣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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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已至她shen前。
祂低下tou。
像山林间的雄鹿遇见发情的雌鹿般,鼻尖直抵她shirun的大tuigen,深深嗅着。热气扑在xue口,花ban般的肉褶抖颤张合,混着ru香与腥甜的水气,清楚昭告:她已熟透,xue已shi透,gong口正张着等待贯入。
下一瞬,鹿首低垂,she2尖带着林间lou水的凉意,从她tuigen缓缓一tian,带着天然的亲昵与yu求。她低声chuan息,xiong脯起伏,shi漉漉的花苞敞开,甬dao一张一合。
她的shenti早已记住这位神灵的chu2法,早已学会为祂开放。可那少年鹿灵并不满足,tian得越发执着,cu糙的she2tou在xue口与zhong胀的花chun间反复tian舐,毫不掩饰地yun食溢出的汁水,仿佛她ti内才是归chu1,是祂唯一的食粮。
白鹿抬眸望她,鹿瞳坦然,无羞无怜,唯有神xing的自然与生育的权能。
掌观闭眼低诵,弟子们伏地无声。
神明要她luoshen承孕,要他们观见神交。
她迎着光张开双tui。
没有眼泪,只有火烧般的炽热。ru浆与蜜ye齐涌,从ti内奔xie而出,沿着大tui淌落。
她知dao,shenti已彻底响应神的召唤,而灵魂……也不得不追随。
她是白鹿神母。
她的shen与yu,已被写进神的律法,成为春山之神的交pei图腾。
众生面前,她是那尊被允许高chao与孕育的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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