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  ·  不可忘

        夜深灯尽，静室四bi皆是月色liu影。

        青霁念完静心咒，阖目调息。

        过去两夜的梦境，她已记不清juti模样。每当快要chu2到那个影像时，脑海里便像被雾封住，只剩下一种挥之不去的余感：醒来时衣襟半敞、xue口微凉。她试过强自忍耐，试过自己驱邪，试过避之不见，现在，她只想逃离。

        然而此夜，当意识再次沉入灵台深chu1，她再一次落入林间。

        雾色nong1，风声低，月色被水罩住。她着一袭素白，赤足立在覆满lou水的草地上。月色风声水色中，一个熟悉的shen影自雾中缓缓显现。

        银发披肩，鹿角斜生，那双淡金色的瞳仁静静望着她，像是跨越了漫长的时光。

        鹿神不言，只抬起手，向她一勾。

        她跪下。

        “你唤我来了？”祂的声音柔而低，像是从草叶间浮出的夜lou，滴落她心tou。

        “我没有……”青霁张口yu辩，却忽然察觉she2尖泛麻，hou间像被无形的雾气缠绕，出口的声音ruan得近乎一缕chuan息。

        鹿神han笑坐在她面前，微凉银发如水般拂过她的膝侧。月光在祂颈项与肩背间铺开，鹿斑在肌肤上若隐若现，带着古老而庄严的气息。

        祂俯下shen，温热呼xi带着淡淡的松木气息扑在她的小腹上。chun落得极轻，从脐上一寸寸向下，直至tui间。祂she2尖温热而shirun，像小鹿吃草般从她tui间深深卷入。青霁猛地一颤，那gu热意直chu2壶口最深chu1，柔ruan而灼tang。她下意识绷紧大tui，却反而将自己送得更深。

        下一刻，一gen陌生却又熟悉的异物自她tui间探入，缓慢hua动，ding在入口chu1摩挲。鹿角温热，表面的细纹一寸寸碾过，将她的花珠从包pi中一点点bi1出，颤颤巍巍探起tou来。

        “你……不能……”她chuan着试图拒绝，可话还没出口，鹿gen便顺势没入一线，溅起甬dao里一阵水意。

        “忍不住了？”祂轻tian她耳廓，低声压下笑意，“神种已起，你的xue自己开了门。”

        青霁脸颊泛起chao红，张chunyu呼，却只能发出一声几近快感的轻哼，双手不自觉地扣住祂的背脊，指尖陷进肌肉里。

        半人半神的阳ju带着细绒般的chu2感，灼热却不cu暴，在她ti内缓慢推进。每一次深入，都在ruan肉上刻下隐秘的印记，烙进深chu1的同时，也bi1出她无法压下的战栗。

        “你早已开了。”祂伏在她耳边，低声如咒，“我是你祭过的白鹿神。”

        她神思震dang，记忆深chu1涌出自小所学：白鹿为上古灵神，受香火供奉，不近人情。若神yu入凡ti，必借梦为媒，以梦孕之形达成契约，一旦梦契成形，便不可悔改。

        “我未曾应允……”她低声颤dao。

        “你供我香火，心中有念，便已为契。”祂说，“七夜满，我便归你ti中。”

        她浑shen一颤，眼角渗出泪意，却不知那泪是羞，是惧，还是渴望。

        祂的手掌贴住她的腰，异物在ti内胀开。那种形状不同于凡间男子，前端略呈弧钩，棱脊与细纹交错。她的xue肉在一次次梦中被驯化、被改造成更渴求它的模样，紧贴着、包裹着，像是天生就为迎合它而存在。

        快感如chao水般骤然涌上来，xue肉在深chu1一阵阵收紧，将那gen狰狞的xingqi死死攫住。青霁仰起tou，视野被光雾吞没，唯有一双淡金色的瞳仁在眼前燃亮。

        “记住。”神言低沉，在耳畔轰鸣，“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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