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蜜與冷翠02_夜裡偷偷自wei,被小丈夫的兄長盯上
茶會之後,黛博菈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窺視她。
用餐時、外出時、撫琴時,甚至在她為多拉吉講完床邊故事、輕手輕腳地返回自己房間後,那種如影隨形的視線依舊縈繞不去,像藤蔓般攀附在心頭,讓她夜不能寐,心緒難平。
她本想把這種不安告訴卡塔庫栗,但男人剛回屬地處理軍務,至少需要一個月才會再回到dan糕島。
好在後來幾天,那令人mao骨悚然的感覺逐漸淡去,她也試著告訴自己——這也許只是緊張與壓力導致的錯覺罷了。
那天夜裡,萬國的天空格外晴朗。明月高懸,如一只銀盤灑下清輝。
她哄睡小多拉吉後,回到房中反鎖房門,熄了燭台,將外衣披在椅背上,只著一襲單薄的襯裙鑽進被窩。
可即便shen軀蜷在溫nuan的被褥中,心底的空虛與躁熱卻不斷翻湧,讓她難以入眠。
她的shen體變得異常min感——熱,難耐,像有細微的火焰在血guan裡tiao躍。
她知dao這是怎麼回事。儘guan未曾親shen體驗過,但從小在宮廷長大的她耳濡目染,自然聽過其他貴女私下說過的那些荒唐的傳聞、夜裡的秘語。
她試著夾緊雙tui,企圖藉此消除體內的騷動,但那份難以言說的飢渴只愈發強烈。
終於,她的手忍不住伸入襯裙下方,隔著底褲輕輕摩ca著已然濕潤的私處。
“…嗚…嗯…哈啊…”
她咬著下chun壓抑呻yin,翠綠的眼瞳蒙上水光,染上一層情慾的朦朧。
手指繼續緩慢地摩ca,底褲早已濕透,透明的黏ye將布料與肌膚貼合地緊緊相依,使動作愈發順hua。可那依舊無法真正填補內心的渴望。
她嗚咽著,換上另一隻手,指尖顫抖地探向包覆在濕潤陰chun間的小小肉粒,輕rou按壓。
“…嗚…嗯…哈嗯…”
她的呼xi變得急促,shen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似乎即將迎來那從未體驗過的顛峰。
額間冒出細汗,眼神迷離,在翻騰的情緒中,她仿佛看見一雙深紅如寶石的眼睛出現在眼前。
她忍不住低喃出那人的名字——
“…哈啊…卡塔庫栗先生…”
脫口而出的話語突然驚醒了她整個神經。
下一瞬,她整個人像是被人從懸崖上推下——原本即將爆發的快感頓時潰散無蹤,只剩下心頭的混亂與無地自容。
她癱倒在床上,大口chuan息,讓秋夜冷冽的空氣liu入肺腑。
她在zuo什麼?
他是她丈夫的親兄長。從她踏上萬國的第一天起,他就一直是少數幾個肯出面保護她、溫言細語對待她的人。
她怎麼可以對這樣一個人產生這種…這種齷齪的幻想?
啪、啪、啪。
一連串清晰的拍掌聲從房間的角落傳來。
黛博菈驚恐地彈坐起來,雙手死死攥著棉被裹住shen體,蒼白的臉龐浮現前所未有的恐懼。
“妳就是用這種方式,勾引卡塔庫栗哥哥的嗎?”
那聲音低沉冷酷,從黑暗中傳來的shen影高大如山,通體覆著厚重鎧甲,雜亂的長鬍遮住半張臉。
黛博菈認出那副形象——那是她在宴會上曾遠遠見過的、三將星之一的夏洛特?克力架。
“…克力架先生?”
她顫聲喚著,驚懼地縮到床角。
“我…我沒有勾引卡塔庫栗先生。”
那聲辯白在夜裡顯得蒼白無力。克力架冷笑一聲,邁步bi1近,彷彿絲毫不把她的否認放在眼裡。
“別…別過來!”
她顫抖著握緊匕首,那是她一直藏在枕頭下的護shen武qi。
她用劍尖指著對方,可對方的腳步毫無停頓,鎧甲摩ca地面發出低鳴,步步緊bi1。
shen為Big Mom的子嗣,克力架的氣場原本就足以令人窒息。更何況此刻,他顯然是帶著某種怒意前來,目光冰冷得像要將她撕碎。
眼見逃無可逃,她咬牙將一旁的金屬燭台砸向男人的面門!
啪嚓。
伴隨一聲物體碎裂的輕響。她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見男人的shen體從被砸中的地方開始,像乾掉的泥土一樣片片剝落。
心tiao如鼓,黛博拉從全shen正在散成粉末的男人旁邊跑過,朝房門的方向奔去。
就在她擰開門把,正要推門衝進走廊的瞬間,shen後忽然伸出一雙套著棕色pi革手套的大掌,死死扣著腰將她重新拖回房內。
砰。黛博拉被扔在床上。
後腦勺撞擊床鋪的力dao大的令她眼冒金星。蜂蜜色的長髮糾結地散在shen下。
藉著月光,她終於看清此刻正壓在她shen上的男人的容貌。
“你…你是誰?”
紫髮男人不屑地嗤笑,傲慢翹起的嘴角牽動橫過右臉的傷疤,看上去格外猙獰。
“夏洛特·克力架。”
他聲音低啞,眼神像掠食者鎖住獵物。
“妳今晚的任務,是好好取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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