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兄妹

        xiong膛上的手，不知不觉地向下游走。他shenti一僵，本能地按住她的手。

        思绪再度混乱，心脏突突乱tiao，他紧张得快要chuan不上气。

        摸他的xiong是在寻求安全感，那向下摸去是为什么？

        “我只是好奇……”她轻声回答，仿佛dong悉他的所思所想。

        他的心更乱了。

        “不……不能乱摸……”

        “摸了会怎样？”疑惑的声音传来，好似只是在问一个普通寻常的问题。

        他不知所措。

        妹妹真的不知dao吗？

        妹妹在试探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shenti架在火上炙烤，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

        “总之不能乱摸。”他没有直面回答，“你是女子，我是男子，就算是亲兄妹，也要避忌。”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避忌？”她仿佛不解，却又像在引导，“我之前看到村里的阿大和桂红在树林里抱在一起，像我们现在这样……”

        “那不一样！”他气息不稳地截断她的话，“阿大和桂红是夫妻。”

        “哦……”似懂非懂的声音传来，“那就是说……我只能摸我未来的丈夫？”

        “可以这么理解。”他艰涩地吐出几个字。

        一想到未来的某个深夜，妹妹会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会与那个男人交rong在一起，他的心里便不是滋味。

        明明，那个男人还不存在，他却生出一种强烈的排斥感，夹杂着说不清dao不明的厌恨。

        他看不清妹妹，也看不清自己，茫然而惆怅。

        “我可以和他zuo我们zuo过的事吗？比如一起吃饭，一起打野猪。”仍是懵懂的疑问。

        沉默片刻，他“嗯”了一声。

        “那……”她的声音忽然低迷，“兄妹就不能成为夫妻吗？”

        他心tou大震。

        就在这剧烈的震颤下，那只不安分的手竟不知何时挣脱束缚，越过腰腹，正向他最隐秘的禁地hua去。

        他猛地抽shen，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手忙脚乱地为她掩住被子，隔绝一切失控。

        “你……你还烧着。”他语无lun次，脸颊tang得厉害，“好好歇息吧！”

        幸好烛火早已熄灭。只是在黑暗中，那急促的chuan息格外清晰。

        门突然开了，冷风灌进来，很快，关得严严实实。

        后背抵住冰冷的门，支撑他摇摇yu坠的shenti。方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他紧密双眼，竭力平复着气息与心tiao，试图驱逐耳边挥之不去的声音，

        兄妹……夫妻……

        最寻常的两个称呼，却不寻常地缠绕到一起。

        或许是她烧得神志不清，说了糊涂话，第二天就忘了。他这样祈祷着，可shen下难以平复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虔诚。

        他失去了教导她的底气，好像什么东西在崩塌。只能任由冷风呼啸，chui着他guntang的脸庞与pi肤，一点一点，艰难地冷却那份不应该出现的燥热。

        昏暗里，模糊人影映在门上。

        她伸出指尖，轻轻抚摸，嘴角扬起弧度。

        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双眼眸liu转着讳莫如深的光，寻不见半点高烧的迷离与懵懂。

        隐秘的欢愉让她食髓知味，她还想要更多，额tou抵在门上，手不由自主地探到shen下那片shi濡之地，rou出更多的水儿。

        那只手仿佛不是她的手，而是熟悉的、男人的手。

        她预见了。

        水声黏连着燥热的chuan息，带来妙不可言的浪chao。

        月光下，门里门外，两dao影子扭曲地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