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mao发很少呢【无纳入h】
每一个字都带着审判的意味,剥开她最后的遮羞布,将那份肮脏的生理反应赤luoluo地暴lou在冰冷的空气里。
她徒劳地扭动shenti,试图夹紧双tui,却只换来腰骶bu那只手变本加厉的逗弄。
指腹深陷进那min感的凹陷,刺激着尾椎神经,瞬间冲垮了她本就摇摇yu坠的防线。
“呃啊――!”
任佐荫弓起腰,双tui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发ruan,全靠后背抵着冰冷的金属柜门和另一jushenti的压制才没有hua落在地。
汗水浸透了她的衬衫,布料紧贴在pi肤上,勾勒出剧烈起伏的xiongbu和腰腹的线条。
脸颊和脖颈的chao红蔓延至锁骨下方,pi肤guntang得吓人。
不可以。
不可以。
她哀求的望向那人,可任佑箐却只是淡淡地微笑着,而后捕捉着她的每一个崩溃的瞬间,笑着,冰冷地将目光落在任佐荫的校ku,看向她双tui之间。
那里,校服ku的棉质布料已经被一种更深,更shi的色泽浸染开一小片,边缘还在缓慢地晕染扩大。
那shi痕在斜she1的光线下,反she1着淫靡的水光,无声地宣告着shenti的彻底背叛。
“坏姐姐。”
她故意带着些嗔怒的,不似她平日作风的腔调假意怪罪,那只在xiong前下方捣乱的手,缓缓移开。任佑箐笑着,吻了吻她的chun角,整个人攀附在她shen上,ruan弱无骨的,却又偷偷将手探进ku子里。
――隔着那层早已濡shi的纯棉内ku,用掌心覆盖上那早已shirun,散发着淫靡热气的区域,甚至还用手指nie住布料,轻轻把贴在肌肤上的给拉下来些,在用指尖摩挲着那太黏腻的地方。
她会假意纯情的盯着你,就好像她gen本不知dao自己zuo的一切承载着情yu,就好像这就是姐妹间的嬉戏,就好像只有你一个人沉沦其中。
她怎么会不知dao?
她是一个学习过基本人ti知识的学生,更是一个在生物学上饱han天赋的神才不是么?
她知dao阴dao,也知dao阴di,更应该明白xing交繁衍,需要用到这个地方,不是吗?
她知dao自己在干什么。
如果你的shenti能帮你的妹妹在这样繁重的学业里减轻压力,如果你的shenti能弥补你对你妹妹犯下的过错,如果你lou出那种色情的神态,发出那种淫dang的声音能让你的妹妹感受到你是爱她的。
那就够了。
“你说对吧,姐姐…?”
任佐荫几乎分不清这些话是确有其事的被人用嘴说出来,还是仅仅是她的幻想…或许,更是真假参半?
她分不清了,也不需要分清了。
冰冷的手掌一把拍在水run的阴chun上,打得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水声,尽guan被ku子闷在里面,可在任佐荫min感到绝望的神经,就像一记重锤,砸的她早就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拍完后,任佑箐只是稳稳地覆盖在那里,清晰地感受到那chu1ruan肉包裹的孔dong在指腹下急促的吐出热ye动,将她的指尖也打shi。
就连任佑箐的声音听着都要带着一丝研究的兴趣似的:
“这里……很热。很shi。”
她微微用力,隔着shi透的布料,按住在那充血yingting的阴di。
姐妹间会互相玩弄阴di吗?
哦,会的。
愧疚的姐姐清醒的沉沦正巧落入坏种妹妹的圈套?
不要――
一想到这,她的双tui就止不住的想要蹬踹,却只是可怜的踢在冰冷的金属柜门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牙齿死死咬住下chun,鲜血混合着唾ye从嘴角蜿蜒而下。
可以的。
就像是抚摸每一个昆虫,就像是博爱的施舍。
你不是最特别的吧。
指尖开始动作,画着圈rou碾着那颗yingting的东西。她干脆直接从内ku的侧边伸进去,将内ku挑到一边,任佑箐吻住她的耳垂,像是安wei一只可怜的幼犬似的,用极其温柔的频率,tian舐她的肌肤。
可是手上却毫不留情的rou搓过阴chun,娴熟的将阴di的包pi挑开,坏心地用指尖nie住那里,掐了一下。
足以摧毁理智的尖锐酥麻感,如同高压电liu直击大脑。
连xiong上的手指似乎玩弄ru首都玩弄够了,也摸上阴阜,用手掌按住那里:
“这里mao发,很少呢,”她凑近了任佐荫,“我们不愧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其实…我这里的mao发,也很少?姐姐…你还记得吗?”
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此刻她的hou咙里只能爆发出不成调的,拉长了的呜咽,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
shenti在jing1神和肉ti的双重好刺激下微微发颤。
意识在巨大的感官冲击和极致的羞耻感中彻底模糊,眼前只剩下旋转的光斑和妹妹那双“戏谑”审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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