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撑起shen,皱眉dao:“当心伤口!”
拓跋畴笑dao:“不碍事。”搂紧他亲吻他的嘴。
一开始端王有些抵chu2,推了两下,随着拓跋畴热切的拥吻,他顺从下来,搂着拓跋畴的腰shen,she2尖伸进拓跋畴口中,热吻着回应他。
拓跋畴的指尖从端王后背轻柔地往下hua,慢慢hua到孙钰tunfeng之间,chu2到菊xue,端王忽然打个哆嗦,一把推开拓跋畴。
他这一推力气很大,拓跋畴没有防备,直接摔到地上,吃痛地倒抽凉气。
端王赶紧下床,在拓跋畴shen上乱摸一通,着急地dao:“对不住……你没事吧?”
拓跋畴把他抱回床上,裹上一层小薄毯,抱紧他,问dao:“你怎么了?”
端王摇摇tou:“没事,只是shen子不舒服。今天能不能不……不了?”
拓跋畴笑dao:“好,那就等你喜欢的时候。”他轻拍着端王后背,“你累了,早些歇息吧。”
端王靠在拓跋畴怀里,手指轻点着他坚实温热的xiong膛,像在思考什么。半晌,端王抬起tou,犹犹豫豫地开口dao:“我不是不喜欢,我是害怕。”
拓跋畴亲亲他额tou,问:“怕什么?”
“当初……”只说了两个字,端王忽然噎住了。
看着拓跋畴那凝神聆听的神情,他思绪乱如麻,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实在不敢直面拓跋畴的表态,于是垂下tou,自言自语般说了起来:“十六岁的时候,我和皇兄一块住在京郊的别庄――”
话一开tou,那些在他tou脑中翻来覆去许多遍的画面,也就脱口而出了。他从十六岁被皇帝强暴说起,到自己此后在行房时的种种丑事,几个月前如何惹皇帝吃醋,怎样被他羞辱,统统说了一遍。
他始终低着tou,说罢,声如蚊蚋dao:“你厌弃我了吧。”
拓跋畴抬起他的下巴,深深望进他的眼睛,“我为何厌弃你。”
端王眸子shirun起来,哽咽着dao:“我被男人强暴过,我不敢和女人行房,可是我又趁着母后昏迷,对她干出那种事,我长出过女人的xiong,被很多人玩弄过……”他的眼泪决堤而出,“我脏,我是个怪物……”
拓跋畴han住他chunban,给了他一个十分绵长温热的吻。
端王止住哭,拓跋畴捧着他的脸,ca干他腮边眼泪,柔声dao:“你一点也没错,你好着呢,是个好好的男人。”
端王啜泣着,拓跋畴接着dao:“他们zuo的坏事,都是他们的错。你喜欢太后,因为她一直疼你,让你不害怕,而且她是第一个唤你夫君的人,让你确信自己是真正的男子。”
他说进了端王心里,端王轻轻“嗯”了一声。
拓跋畴松开他,背过shen屈起双tui,将后xuelou给端王,dao:“你来吧。”
端王疑惑dao:“来什么?”
拓跋畴指尖轻轻划着tunban,摆出一副风sao姿态,抛个媚眼dao:“夫君该zuo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吗?”
端王恍然,原来拓跋畴是要把自己当成夫君来侍奉。他心里一nuan,但看着一个jing1壮英武的男人学成名ji的样子来勾引人,被逗笑了,干咳两声dao:“罢了,我下不去手。”
拓跋畴翻过shen,扑过去挠端王的腋窝,边挠边dao:“现在就嫌弃我了?”
端王也还手去挠他,两人都笑得chuan不上气,最后受不了了,只能达成和解,抱在一起调整吐息。笑闹之后,空气似乎都变得甜run。
拓跋畴搂着端王,端王的ti温透过薄衣,nuannuan地包裹着他。拓跋畴不由得情动,只是他还不清楚端王的情绪如何,也不能贸然行动。
这时端王凑到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dao:“我想要你。”
拓跋畴怔住了,端王趁他发愣,手已握住他的男gen,上下套弄起来。拓跋畴低yin着,握着端王的阳julu弄。端王又紧张起来,动作顿住了,拓跋畴移到下面,han住了他ting立的男gen。
“嗯……”
端王既舒服,又有些不习惯,急促地chuan息。拓跋畴动作很轻柔,she2尖安抚似的轻轻tian弄,端王放松下来,pei合他的tian弄低声呻yin,很快she1了。
拓跋畴拿出一盒ruan膏,涂在端王菊xue上,男gen缓缓推进去。端王不适地轻哼一声,拓跋畴牵着他的手安抚,端王笑着,轻吻他掌心。
两人亲昵的shen影沐浴在熹微的晨光里,显得很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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