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们成亲好不好?”
燕枭低下tou,han笑的眼神望进顾清仪眼底。
顾清仪分明听见,瞳孔惊悸似的缩了缩,轻轻chuan了几声,咬住泛着水光的红run下chun,无声地移开目光。
燕枭笑一声,少了几分温nuan,多了些冷嘲之意,倒也没有多生气,膝盖抵着顾清仪tui间,找准ruannen的所在用力往上ding,转动碾磨几次,再忽然把tui移开。
就这片刻功夫,还隔着红绸,膝盖上的布料已经让淫水染得shi了一块。
顾清仪扭动着腰,丰ruan的tun迎合着膝盖的ding弄,一动一动地往下蹭。夹着燕枭的tui,正难耐地低低呻yin,小腹抽搐着即将到达ding峰,然而离极乐只有一步之遥,安wei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他一个人虚虚悬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寂寞难耐,深chu1热yang入骨几yu发疯。
顾清仪受伤似的呜咽一声,泪水顺着眼角gun落,情不自禁又回望过来,双臂拥着燕枭在他背后急切上下,胡乱爱抚,要不是被yu望折磨得只能浪叫说不出话,早要求着燕枭把他摁在床上,狠狠cao1个透。
开不了口,一双水run的眼眸却楚楚可怜地会说话,眼角run红泪光盈盈地望着人,比所有直白的邀请,都更加撩人心弦。
燕枭回望过去,一只手抚上顾清仪tui间,隔着shi热的绸缎找到花chun的位置,连同上面huarun的红绸一起,nie住下方的绵ruan掐在指尖,用力拧了一把。
“啊、啊啊——痛、嗯,好爽——啊啊——!!!”
ruan肉被迫鼓起,又从指下hua开一般弹回去,燕枭搓搓手指,指腹已经huarunrun地shi了。
再看顾清仪,那人开合着红chun吐出不成调的浪叫,在床单上扭得蛇一般,雪白的肌肤在绸缎上蹭得粉红,仿佛红绸的颜色染到shen上,ruan绵绵的腰和tun抖动乱颤一阵,又一gu新鲜的热yepen出甬dao浸shi红绸。
层层绸带早就xi饱了淫水,feng隙间渗出晶莹的水珠,沿着tui间hua动往下,在shen下的床单上顿时印出一块shi痕。
手掌轻轻覆上shi热的两tui之间,立刻,淫dang的青年晃动着tunbu,嗯嗯呜呜着主动贴近过来,把min感的私chu1交到他手里,蹭着掌心摩ca。
指腹稍稍用力往上一钻,顾清仪在床上,整个人就一阵乱抖,双tui时夹时分,忘乎所以地拼命扭动腰背。
热切地凝视着心上人放dang的淫态,燕枭忍着冲动,指尖灵活地勾刮ding弄,把师兄再度撩拨到极乐的边缘,又故技重施地收手,dao:“师兄,跟我成亲。”
顾清仪望着燕枭,眼神中闪过无措,敛眸垂下了目光。
忍着失望,燕枭又dao:“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师兄,只要你点tou同意嫁给我,我ma上就给你你想要的,以后也会对你千依百顺,绝不让你有半点不开心。”
脸颊上低垂的长睫颤了颤,燕枭紧张地盯紧,师兄的睫mao一动,勾得他心tiao也上下起伏,快要chuan不过气来。
终于,那双nong1密的睫mao只是垂下轻轻合拢,燕枭的希冀也如雪片悄无声息的落地,rong化不见了。
轻笑一笑,燕枭dao:“也是呢,除了师尊,哪还有旁的人入得了师兄的眼。”
“师兄既然都这么选了,就别怪我不懂得ti恤师兄了。”
语气一扫温存,瞬间冷淡了许多,燕枭起shen扶着顾清仪,让他在床上翻了个shen,从仰卧改换成趴跪的姿势,抓过一只ruan枕垫在腹下,曲着双tui,腰shen下陷,tunbu向后高高翘起。
双手握住tunban,用力到五指深深陷进绵ruan的tun肉里,掰开一只新鲜的水蜜桃似的,把tun肉竭力向两边掰开。
往下连着掰开tuigen,把tunban双tui分开到极限,隔着绸带拼命向两边抚rou,直到中间nenhua的凹陷地带,除了那一层薄薄的红绸,再没了其它任何保护。
床边新衣上压着一杆喜秤,dong房花烛夜,新郎用来挑起新娘盖tou的喜物。
燕枭招一招手,那杆喜秤轻飘飘地浮起来,一阵风送来似的落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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