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D区一隅的地tou蛇,卡尔洛斯不过是个吃ruan怕ying的人渣混dan,只因狗屎运得到了总攻系统,变得愈发地横行霸dao。他本就是红灯区的常客,强壮的躯ti让他在这个奉行力量的 “老鼠窟”有不少温香ruan玉投送怀抱、青睐有加。cao1过几个青涩多汁的贵族雌xing后,卡尔洛斯视这个意外而神秘的系统为神的旨意。
贪婪的yu望永不餍足,卡尔洛斯变本加厉,新目标是D区新任的区长。新区长是年轻的雌xing贵族,xing格乖张,手段狠厉,脏乱的红灯区和“老鼠窟”自然成为新区长的眼中钉,和卡尔洛斯利益相悖。
说到底他也只是帝国阶级制度下的一条狗,但自从得到这个系统,一切都不一样了。
新任区长白瓷的肌肤,晶蓝的眼睛,扎在脑后的柔ruan长发,都是卡尔洛斯意淫的画面。在他看来,无论jiao弱还是毒辣的雌xing都应该被压在床上狠狠地cao2弄,cao1成淫浪下贱的鸡巴套子,作为孕育工ju诞下一窝窝子嗣。
在系统的帮助下,卡尔洛斯嚣张踏进新区长的办公室。新区长当即掏出抽屉的手枪,指向面前危险淫邪的男人,nong1郁的雄xing气息颇ju侵略xing。
卡尔洛斯慢慢将双手举过tou,淫yu的目光看向雌xing束缚得紧致的领口,一小片脖颈雪白。卡尔洛斯缓缓tian过chun齿,胃因兴奋痉挛得厉害,狗嘴吐出交pei的话语,“你看起来真欠cao1。”
他笃定对面的雌xing不会恼羞成怒,的确,新泽尔意外地平静,一双黑眸晦暗了眼神。按他以往的秉xing,对面傲慢的雄xing早已千疮百孔,血liu成河,被丢给恶犬撕咬成碎片。但对方结实的xiong膛,健壮有力的四肢,坚韧厚实的背膀,鼓鼓nangnang的下ti看上去都格外顺眼,他han着一口稀薄的唾ye,内心暗han几不可查的期待,和淫靡羞耻的yu望。
虫族天xing喜淫,尽guan新泽尔自诩洁shen自好,对原始而cu暴的交媾嗤之以鼻。但卡尔洛斯从系统得知新泽尔还是个chu3,高冷的雌xing对xing爱半知半懂,却从未ti会过高chao的畅快淋漓。尤其卡尔洛斯喜爱开发青涩贞烈的chu1子,光是想到一向禁yu高洁的雌xing被cao1到发浪止不住地liu水,他的鸡巴就ying到不行。
他们面对面对峙,新泽尔却不知dao卡尔洛斯早已意淫过千百回如何把cu壮的孽gen插进自己的chu1xue,淌出淋漓的鲜血,把初尝情yu肉dongcao1松cao1ruan,只会缩着xuehan住雄xing鸡巴以jing1ye为食。
卡尔洛斯注意到新泽尔的眼神逐渐迷离,瞳孔对不上焦距——系统给的药大概是见效了。
新泽尔只觉得下shen的肉bi2瘙yang得不行,淅淅淋着hua溜溜的淫ye,饥渴地开合着两ban阴chun。卡尔洛斯的反应太过显眼,他料想是这个大胆陌生的雄xing不知用何种手段对自己下了药。新泽尔按捺一阵雀跃,并无恼怒,他心里存了被开苞的欣喜,阴jing2也忍不住翘起来。
卡尔洛斯隔着ku子摩cacu热的xingqi,tian了tian干涩的嘴chun,“拿手指jian淫你自己的saobi2。”新泽尔毫不避嫌,指tou伸到下面抠挖起shi泞的肉xue,一排贝齿紧咬下chun,白皙的脸上绯红一片。下liu的淫言秽语勾起心底深chu1的悸动,轻轻扯出媚乱的呻yin。他被卡尔洛斯shen下那gen巨物xi引了全bu的目光,新泽尔悲哀而羞赧地承认雌xing天xing的淫贱和阳物崇拜——想被这跟雄伟阳刚的巨diao征服,主动扳开tui被低贱的平民cao1成发情的母狗,xiyun饱满nang袋里的jing1子,把sao浪淫贱的气息留在母狗的孕nang内。新泽尔情难自禁,他红了眼角,媚眼如丝,颤巍巍的手指持着冰冷的手枪,犹豫不决,最终被yu望的浪chao湮没,坚ying的枪shen摩挲在阴chun之间,窸窸窣窣,滴下一滩淫ye。
新泽尔昂起脖颈,水run的chun吐出柔ruan的红she2,发丝被汗ye浸shi,贴着额tou,纯情又淫dang。卡尔洛斯忍不住暗骂一声婊子。
新泽尔沉浸在自淫的yu望中,甚至没注意到卡尔洛斯已走到自己面前,翘着一gen紫黑的鸡巴。卡尔洛斯揪住新泽尔的长发,痛感让淫乱的雌xing呻yin出声,变成甜腻的尖叫。新泽尔弯下shentian上雄xing腥麝味的阴jing2,隔着ku子用唾ye浸shi。
因果轮回。
满室淫靡,走出这间办公室的大门前,卡尔洛斯从不相信因果论,尽guan将系统比作神赐的礼物,但他也不信神。他抱着及时行乐醉生梦死秉烛夜游的态度混到现在。
直到他打开门看见一个抵chu2而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