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前脚刚走,府上仆人便送了几套全新的衣物过来,个个都垂着tou,放下东西就退出门,不敢多看一眼屋里的人。
出于好奇心的小丫tou,离开时抬tou看去,单单只是个未着寸缕的背影,墨色瀑布般的长发shi漉漉地披散在肩背,直坠大tuigen完美遮挡住了tunbu,顺着tou发走势hua落的水都显得暧昧多情。
齐曼沙目光一一浏览过摆放整齐的衣物,挑了一套素净的,他拎起衣服便掉落一个药包,衣服被染着这种苦香。他不喜欢这种味dao便又令选了一套,依旧是藏着个药包。每套如此,齐曼沙不明白这两兄弟的花样,但总不能什么都不穿。
衣物里没有准备裹xiong,但幸在尺寸是按照南氏兄弟的shen量准备的,穿衣不至于太过突显shen材,只是亵ku也没有准备…齐曼沙捻着料子笑了下,意图过于明显了。
赤脚踏出房门方才在院中走走逛逛了几步,突然被shen后人抄起肋下和膝窝抱了起来,齐曼沙非但没有受到惊吓反而从容地揽住来人的肩膀上。
“你很香。”南陌书埋在齐曼沙颈窝细细嗅着,she2尖轻轻地tian舐着这块细腻ruan玉,han住他耳垂低语dao,“只是这套衣服不适合你。”
“帮我办的事可办好了?”齐曼沙手指勾住南陌书的衣领,一寸一寸的探进入摩挲赏鉴般留恋在衣物藏住的肌肤上,倏地轻轻掐住人脖子嗔笑dao,“不然用大郎下面这gen东西来换。”
“自然不会耽误。”南陌书有些意外,“不过,你认得出我是谁?”
“你喜欢咬人。”齐曼沙手臂交叠搂住南陌书的脖子往xiong前收力,抬高下巴咬上对方的下chun,“你咬了我,必须还。”
“带你去个地方。”南陌书带着齐曼沙拐出园子又进了另一chu1院子的地下室。
阴暗的通dao里一路燃着蜡烛,通风zuo得很好,两个人走了许久也并无窒闷感。倒是齐曼沙全shen燥热,呼xi急促起来,shenti里像千万只蚂蚁爬过,情chao如狂风骤雨铺天卷地而来。
“药起效了吗?”
南陌书的声音在通dao里显得格外幽然,齐曼沙微微扭动shen子,难耐的低哼了声。
南陌书将齐曼沙双手双脚上了锁,让他双tui分开跪坐在地,一把扯落腰带任衣襟自然散开,从xiong到腹全然袒lou在视线里。
从几案上取来一个jing1致的盒子,里间装着两枚小巧玲珑的金属夹,对着齐曼沙dao:“你会喜欢的。”
小巧的夹子竟似野兽一般缠咬在那对丰盈绝美的yu果之上,莫大的疼痛感袭入四肢百骸,可快感却是平地登云,冲散局中人的神智沦为yu兽。
这样还不够,南陌书扶起齐曼沙被药cui熟得柔ruan无骨的腰,将一截冰凉run质的zhu状物裹着腻hua的膏剂推进后庭直捣酥点,yuchao要命,齐曼沙下意识夹紧tun肉去迎合吞咽嵌在shenti里的ying物,双tui肆意张开,淫淫情ye从dong口泻出淌shi衣物。
两gen手指轻巧地探进饥渴已久的地方,内里温热又shirun,bi肉收缩包裹住他的手指是最热情的回应。惹得南陌书xing致bo发,大笑dao:“真是个水zuo的美丽怪物。”
南陌书抽出手指,整个人退离齐曼沙shen旁,“他会喜欢你的表演的。”
与此同时,南min书推着个年轻人进来,脸色寡淡极了,是不见日光的病白。那人坐在轮椅里,膝盖骨以下垂着空dangdang的kuguan,面无表情地看着沦陷yu海的齐曼沙。他不知dao南氏兄弟到底要zuo到什么地步,要到何时才肯放过他。
齐曼沙跪坐在地,手指完全不能满足自己,他渴望男人狠狠地贯穿,将他的灵魂与肉ti一起捣碎成粉末。
除去遮挡,年轻人看见齐曼沙小腹chu1bo立的肉zhu,登时睁大了眼睛,竟是一枝雌雄同株的奇花,如此怪异的躯ti像是一剂强劲的春药,他久旱的事物胀大耸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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